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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秋霞忽然严厉地说:“我们不是没有做过普通人。你哥、你的父母、我的父母兄妹,死的死,散的散。他们都只想做个普通人,可侵略者的铁蹄不会怜悯任何一个普通人。我们不做普通人,我们忍受分离的痛苦,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真正成为一个普通人,再也不要分离。”
陈深一声长叹,显然是被沈秋霞说服了,“以后我要怎么找你?”
沈秋霞松了口气,笑了,说:“窦乐路上有个邮筒,那附近有个教堂,叫鸿德堂。在信封上写‘宁德路79号甘道夫先生收’,你的上级就能收到你的消息。他的代号是‘医生’,那条路上的邮递员都是我们的人。记住,你的代号是023。”
陈深将沈秋霞说的话牢牢地记在心里,他知道这些信息的重要性。他点了点头,向沈秋霞说了声好,便抢先一步拉开房门走了出去,只剩下沈秋霞独自一人站在黑暗的屋内。沈秋霞扭头望向窗外,外面的雪正越下越大。
陈深不知道的是,在米高梅的门口街道上,毕忠良的汽车已经无声地驶了过来,后面跟着一辆蓬布大车,里面坐着满满一车荷枪实弹的特工。忽明忽暗的街灯照在汽车内的毕忠良的脸上,他眯了眯眼睛,死死地看着不远处的米高梅招牌,只是原本应该坐在他旁边的陈深却被告知没有找到。
很快毕忠良的汽车便停在了米高梅的门口。他从车上下来,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天空,漫无边际的雪在空中扭过来扭过去地飞舞着,像是被风吹散的瀑布一样。米高梅红绿闪烁的招牌映在他的眼镜上,几朵小小的雪花飘在了他的镜片上,他摘下眼镜,用围巾擦了擦。这时特务们已经排好了队,随时待命。
毕忠良把擦好的眼镜重新戴上说:“今年这雪,下得真他妈的早。”
舞池内,众舞客们还在翩翩起舞,舞女舞客喝酒划拳,一派热闹景象,没有人意识到一场危机正在悄然临近。
陈深看到李小男此时正在吧台边和几个男人张牙舞爪地划拳喝酒。她显然有些喝多了,手中举着的杯子仿佛随时会掉在地上。羊毛披肩的一头勉强还搭在肩上,另一头已经快拖到地上,她还浑然不觉。
陈深此时走到了李小男身后,李小男半醉地伸手搭上了陈深的肩膀说:“你上厕所怎么去那么久呀?来,跟我划拳。”
陈深笑了说:“不划。”然后对调酒师汤姆伸出一根手指说,“一瓶格瓦斯。”
李小男整个人都挂在陈深身上,她说:“酒也不喝,拳也不划,哪像个男人?”
陈深笑了笑,接过汤姆递来的格瓦斯喝了一口,“那你还喜欢我?”
李小男顽皮地歪着头看陈深说:“我就是喜欢你,你答应过要娶我的,说话要算话啊……”
这时陈深看到穿着黑色大衣的沈秋霞自舞厅后面走了出来。她穿过舞厅中喧闹的人群向舞厅大门口走去,她甚至没有再看陈深一眼。而在陈深眼中,这个舞厅的一切背景都仿佛消失了,他已经听不到李小男和身边的男子在说些什么,也听不到喧闹的音乐,他的眼中只有她翩然地走过。
正在走向米高梅门口的沈秋霞看到大门被打开,毕忠良带着一众特工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。他的目光四处扫射,几乎第一时间就锁定了沈秋霞。沈秋霞意识到来者不善,她的手下意识地伸向自己手中的小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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